穆旦简介_个人资料

21 09月
作者:admin|分类:名人大全

穆旦(1918—1977),原名查良铮,曾用笔名梁真,祖籍浙江省海宁市袁花镇,出生于天津。现代主义诗人、翻译家。1940年在西南联大毕业后留校任教。1949年赴美国留学,入芝加哥大学英国文学系学习。1952年获文学硕士学位。1953年回国后,任南开大学外文系副教授。1958年受到政治迫害,调图书馆工作。1977年因心脏病突发去世。穆旦于40年代出版了《探险者》、《穆旦诗集( 1939~1945)》、《旗》三部诗集,将西欧现代主义和中国诗歌传统结合起来,诗风富于象征寓意和心灵思辨,是“九叶诗派”的代表性诗人。20世纪80年代之后,许多现代文学专家推其为现代诗歌第一人。主要译作有俄国普希金的作品《青铜骑士》、《普希金抒情诗集》、英国雪莱的《云雀》、《雪莱抒 情诗选》,英国拜伦的《唐璜》、《拜伦抒情诗选》、《拜伦诗选》,英国《布莱克诗选》、 《济慈诗选》。

基本资料

中文名:查良铮

别名:穆旦

国籍:中国

民族:汉族

出生地:天津

出生日期:1918年

逝世日期:1977年

职业:诗人,翻译家

毕业院校:清华大学,西南联大,芝加哥大学

主要成就:在《大公报》和《文聚》上发表诗作

代表作品:《探险队》、《穆旦诗集( 1939~1945)》、《旗》

人称:“九叶诗人”

祖籍:浙江海宁

1918年4月5日(农历二月二十四日)生于天津。与作家金庸(查良镛)为同族的叔伯兄弟,皆属“良”字辈,有亲属关系。

1929年入南开中学读书,从此对文学产生浓厚兴趣,开始写诗。当时日寇侵凌,京津首当其冲,穆旦写下了《哀国难》,“洒着一腔热血”大声疾呼:眼看祖先们的血汗化成了轻烟,/铁鸟击碎了故去英雄们的笑脸!/眼看四千年的光辉一旦塌沉,/铁蹄更翻起了敌人的凶焰!”

1934年查良铮将“查”姓上下拆分,“木”与“穆”谐音,得“穆旦”(最初写作“慕旦”)之名。

1935年考入清华大学地质系,半年后改读外文系,抗日战争爆发后,随学校辗转于长沙、昆明等地,并在香港《大公报》副刊和昆明《文聚》上发表大量诗作,成为有名的青年诗人。

穆旦在这里继续探索和写作现代诗歌,并在《清华学刊》上发表。他写雪莱式的浪漫派的诗,有着强烈的抒情气质,又有很强的现实感。

1937年七七事变后,10月随大学南迁长沙国立长沙临时大学,后又徒步远行至昆明西南联合大学。同年在香港《大公报》副刊和昆明《文聚》上连续发表《合唱》《防空洞里的抒情诗》《从空虚到充实》《赞美》《诗八首》等具有代表性的作品。

1939年开始系统接触西方现代派诗歌、文论,创作发生转变,并走向成熟。

1940年毕业于西南联大外文系,留校担任助教,负责叙永分校新生的接收及教学工作。

1942年2月投笔从戎,24岁的穆旦响应国民政府“青年知识分子入伍”的号召,以助教的身份报名参加中国入缅远征军,在副总司令杜聿明兼任军长的第5军司令部,以中校翻译官的身份随军进入缅甸抗日战场。同年5月至9月,亲历滇缅大撤退,经历了震惊中外的野人山战役,于遮天蔽日的热带雨林穿山越岭,扶病前行,踏着堆堆白骨侥幸逃出野人山。

1943年回国后经历了几年不安定的生活。1945年创办沈阳《新报》,任主编。

1945年9月,根据入缅作战的经历,创作了中国现代主义诗歌史上著名诗篇——《森林之魅——祭胡康河上的白骨》,另有相关创作《阻滞的路》、《活下去》。

1947年参加后来被称为“九叶诗派”的创作活动。

1948年在FAO(联合国世界粮农组织救济署)和美国新闻处工作。

1949年8月自费赴美留学,入芝加哥大学攻读英美文学、俄罗斯文学。

1949年12月在佛罗里达州与正在生物系留学的周与良结婚。

1952年6月30日毕业,获芝加哥大学文学硕士学位。

1953年初自美国回到天津,任南开大学外文系副教授,致力于俄、英诗歌翻译。

1958年被指为历史反革命,调图书馆和洗澡堂,先后十多年受到管制、批判、劳改,停止诗歌创作,坚持翻译。

1975年恢复诗歌创作,一举创作了《智慧之歌》、《停电之后》、《冬》等近30首作品。

1976年3月31日右腿股骨颈折断。翌年2月26日春节期间,穆旦于凌晨心脏病突发逝世,享年59岁。死前,穆旦在《冥想》的诗中道出了自己的内心独白:“而如今突然面对坟墓,我冷眼向过去稍稍四顾,只见它曲折灌溉的悲喜,都消失在一片亘古的荒漠。这才知道我全部的努力不过完成了普通生活。”

1979年平反,但为时已晚。

穆旦葬于北京万安公墓

创作:《探险队》(1945)、《穆旦诗集(1939-1945)》(1947)、《旗》(1948)、《穆旦诗选》(1986)、《穆旦诗文集》(1996);《冬》。

译作:《普希金抒情诗集》(1954)、《欧根·奥涅金》(1957)、《唐璜》(1980)、《英国现代诗选》(1985)、《穆旦译文集》(2005)。

《爱情》《理想》《友谊》《春》《流吧,长江的水》《赞美》《理智和感情》《停电之后》《智慧之歌》《哀悼》《玫瑰之歌》《奉献》《童年》《春天和蜜蜂》《听说我老了》《春底降临》《在寒冷的腊月的夜里》《五月》《黄昏》《冬夜》《玫瑰的故事》《我》《秋》(断章)、《秋》《自己》《两个世界》《发现》《我歌颂肉体》《我看》《诗八章》《园》《出发》《在旷野上》《感恩节——可耻的债》《自然底梦》《他们死去了》《夏》《赠别》《还原作用》《面包》《牺牲》《我的叔父死了》《森林之魅——祭胡康河上的白骨》《裂纹》《哀国难》《诗》《有别》《三门峡水利工程有感》《悲观论者的画像》《野兽》《更夫》《活下去》《苍蝇》《轰炸东京》《寄后方的朋友》《诗二章》《通货膨胀》《老年的梦呓》《神魔之争(长诗)——赠董庶》《被围者》《打出去》《诗四首》《隐现(长诗)让我们看见吧,我…》《农民兵》《不幸的人们》《先导》《蛇的诱惑——小资产阶级的手势之一》《华参先生的疲倦》

20世纪50年代起,穆旦开始从事外国诗歌的翻译,主要译作有俄国普希金的作品《波尔塔瓦》《青铜骑士》《普希金抒情诗集》《普希金抒情诗二集》《欧根·奥涅金》、《高加索的俘虏》《加甫利颂》,英国雪莱的《云雀》《雪莱抒情诗选》,英国拜伦的《唐璜》《拜伦抒情诗选》《拜伦诗选》,英国《布莱克诗选》《济慈诗选》。《别林斯基论文学》,这些译本均有较大的影响。

《赞美》

走不尽的山峦和起伏,河流和草原,数不尽的密密的村庄,鸡鸣和狗吠,

接连在原是荒凉的亚洲的土地上,

在野草的茫茫中呼啸着干燥的风,

在低压的暗云下唱着单调的东流的水,

在忧郁的森林里有无数埋藏的年代。

它们静静地和我拥抱:

说不尽的故事是说不尽的灾难,沉默的

是爱情,是在天空飞翔的鹰群,

是干枯的眼睛期待着泉涌的热泪,

当不移的灰色的行列在遥远的天际爬行;

我有太多的话语,太悠久的感情,

我要以荒凉的沙漠,坎坷的小路,骡子车,

我要以槽子船,漫山的野花,阴雨的天气,

我要以一切拥抱你,你,

我到处看见的人民呵,

在耻辱里生活的人民,佝偻的人民,

我要以带血的手和你们一一拥抱。

因为一个民族已经起来。

一个农夫,他粗糙的身躯移动在田野中,

他是一个女人的孩子,许多孩子的父亲,

多少朝代在他的身边升起又降落了

而把希望和失望压在他身上,

而他永远无言地跟在犁后旋转,

翻起同样的泥土溶解过他祖先的,

是同样的受难的形象凝固在路旁。

在大路上多少次愉快的歌声流过去了,

多少次跟来的是临到他的忧患;

在大路上人们演说,叫嚣,欢快,

然而他没有,他只放下了古代的锄头,

再一次相信名词,溶进了大众的爱,

坚定地,他看着自己溶进死亡里,

而这样的路是无限的悠长的

而他是不能够流泪的,

他没有流泪,因为一个民族已经起来。

在群山的包围里,在蔚蓝的天空下,在春天和秋天经过他家园的时候,

在幽深的谷里隐着最含蓄的悲哀:

一个老妇期待着孩子,许多孩子期待着

饥饿,而又在饥饿里忍耐,

在路旁仍是那聚集着黑暗的茅屋,

一样的是不可知的恐惧,一样的是

大自然中那侵蚀着生活的泥土,

而他走去了从不回头诅咒。

为了他我要拥抱每一个人,

为了他我失去了拥抱的安慰,

因为他,我们是不能给以幸福的,

痛哭吧,让我们在他的身上痛哭吧,

因为一个民族已经起来。

一样的是这悠久的年代的风,

一样的是从这倾圮的屋檐下散开的

无尽的呻吟和寒冷,

它歌唱在一片枯槁的树顶上,

它吹过了荒芜的沼泽,芦苇和虫鸣,

一样的是这飞过的乌鸦的声音。

当我走过,站在路上踟蹰,

我踟蹰着为了多年耻辱的历史

仍在这广大的山河中等待,

等待着,我们无言的痛苦是太多了,

然而一个民族已经起来,

然而一个民族已经起来。

1941年12月

《哀国难》

一样的青天一样的太阳,

一样的白山黑水铺陈一片大麦场;

可是飞鸟飞过来也得惊呼:

呀!这哪里还是旧时的景象?

我洒着一腔热泪对鸟默然——

我们同忍受这傲红的国旗在空中飘荡!

眼看祖先们的血汗化成了轻烟,

铁鸟击碎了故去英雄们的笑脸!

眼看四千年的光辉一旦塌沉,

铁蹄更翻起了敌人的凶焰;

坟墓里的人也许要急起高呼:

“喂,我们的功绩怎么任人摧残?

你良善的子孙们哟,怎为后人做一个榜样!”

可惜黄土泥塞了他的嘴唇,

哭泣又吞咽了他们的声响。

新的血涂着新的裂纹,

广博的人群再受一次强暴的瓜分;

一样的生命一样的臂膊,

我洒着一腔热血对鸟默然。

站在那里我像站在云端上,

碧蓝的天际不留人一丝凡想,

微风顽皮地腻在耳朵旁,

告诉我——春在姣媚地披上她的晚装;

可是太阳仍是和煦的灿烂,

野草柔顺地依附在我脚边,

半个树枝也会伸出这古墙,

青翠地,飘过一点香气在空中荡漾……

远处,青苗托住了几间泥房,

影绰的人影背靠在白云边峰。

流水吸着每一秒间的呼吸,波动着,

寂静——寂静——

蓦地几声巨响,

池塘里已冲出几只水鸟,飞上高空打旋。

1935年6月13日

《冬》

1  我爱在淡淡的太阳短命的日子,  临窗把喜爱的工作静静做完;  才到下午四点,便又冷又昏黄,  我将用一杯酒灌溉我的心田。  多么快,人生已到严酷的冬天。  我爱在枯草的山坡,死寂的原野,  独自凭吊已埋葬的火热一年,  看着冰冻的小河还在冰下面流,  不知低语着什么,只是听不见。  呵,生命也跳动在严酷的冬天。  我爱在冬晚围着温暖的炉火,  和两三昔日的好友会心闲谈,  听着北风吹得门窗沙沙地响,  而我们回忆着快乐无忧的往年。  人生的乐趣也在严酷的冬天。  我爱在雪花飘飞的不眠之夜,  把已死去或尚存的亲人珍念,  当茫茫白雪铺下遗忘的世界,  我愿意感情的激流溢于心田,  来温暖人生的这严酷的冬天。  2  寒冷,寒冷,尽量束缚了手脚,  潺潺的小河用冰封住了口舌,  盛夏的蝉鸣和蛙声都沉寂,  大地一笔勾销它笑闹的蓬勃。  谨慎,谨慎,使生命受到挫折,  花呢?绿色呢?血液闭塞住欲望,  经过多日的阴霾和犹疑不决,  才从枯树枝漏下淡淡的阳光。  奇怪!春天是这样深深隐藏,  哪儿都无消息,都怕峥露头角,  年轻的灵魂裹进老年的硬壳,  仿佛我们穿着厚厚的棉袄。  3  你大概已停止了分赠爱情,  把书信写了一半就住手,  望望窗外,天气是如此萧杀,  因为冬天是感情的刽子手。  你把夏季的礼品拿出来,  无论是蜂蜜,是果品,是酒,  然后坐在炉前慢慢品尝,  因为冬天已经使心灵枯瘦。  你那一本小说躺在床上,  在另一个幻象世界周游,  它使你感叹,或使你向往,  因为冬天封住了你的门口。  你疲劳了一天才得休息,  听着树木和草石都在嘶吼,  你虽然睡下,却不能成梦,  因为冬天是好梦的刽子手。  4  在马房隔壁的小土屋里,  风吹着窗纸沙沙响动,  几只泥脚带着雪走进来,  让马吃料,车子歇在风中。  高高低低围着火坐下,  有的添木柴,有的在烘干,  有的用他粗而短的指头  把烟丝倒在纸里卷成烟。  一壶水滚沸,白色的水雾  弥漫在烟气缭绕的小屋,  吃着,哼着小曲,还谈着  枯燥的原野上枯燥的事物。  北风在电线上朝他们呼唤,  原野的道路还一望无际,  几条暖和的身子走出屋,  又迎面扑进寒冷的空气。

1976年12月

《诗八首》

一  你的眼睛看见这一场火灾,  你看不见我,虽然我为你点燃,  哎,那烧着的不过是成熟的年代,  你底,我底。我们相隔如重山!  从这自然底蜕变程序里,  我却爱了一个暂时的你。  即使我哭泣,变灰,变灰又新生,  姑娘,那只是上帝玩弄他自己。  二  水流山石间沉淀下你我,  而我们成长,在死底子宫里。  在无数的可能里一个变形的生命  永远不能完成他自己。  我和你谈话,相信你,爱你,  这时候就听见我的主暗笑,  不断地他添来另外的你我  使我们丰富而且危险。  三  你底年龄里的小小野兽,  它和青草一样地呼吸,  它带来你底颜色,芳香丰满,  它要你疯狂在温暖的黑暗里。  我越过你大理石的智慧底殿堂,  而为它埋藏的生命珍惜;  你我的手底接触是一片草场。  那里有它底固执,我底惊喜。  四  静静地,我们拥抱在  用言语所能照明的世界里,  而那未形成的黑暗是可怕的,  那可能的和不可能的使我们沉迷。  那窒息我们的  是甜蜜的未生即死的言语,  它底幽灵笼罩,使我们游离,  游进混乱的爱底自由和美丽。  五  夕阳西下,一阵微风吹拂着田野,  是多么久的原因在这里积累。  那移动了景物的移动我底心,  从最古老的开端流向你,安睡。  那形成了树木和屹立的岩石的,  将使我此时的渴望永存,  一切在它底过程中流露的美,  教我爱你的方法,教我变更。  六  相同和相同溶为疲倦,  在差别间又凝固着陌生;  是一条多么危险的窄路里,  我驱使自己在那上面旅行。  他存在,听我底使唤,  他保护,而把我留在孤独里,  他底痛苦是不断的寻求  你底秩序,求得了又必须背离。  七  风暴,远路,寂寞的夜晚,  丢失,记忆,永续的时间,  所有科学不能祛除的恐惧  让我在你底怀里得到安憩——  呵,在你底不能自主的心上,  你底随有随无的美丽形象,  那里,我看见你孤独的爱情  笔立着,和我底平行着生长!  八  再没有更近的接近,  所有的偶然在我们间定型;  只有阳光透过缤纷的枝叶  分在两片情愿的心上,相同。  等季候一到就要各自飘落,  而赐生我们的巨树永青,  它对我们不仁的嘲弄  (和哭泣)在合一的老根里化为平静。

1976年12月

人物轶事

1934年查良铮将“查”姓上下拆分,“木”与“穆”谐音,得“穆旦”(最初写作“慕旦”)之名。

穆旦的救亡意识非常浓烈,“有一次,社会上抵制日货,穆旦就不让母亲买海带、海蜇皮吃,因为当时这类海鲜大多是从日本进口的。要是买来,他不仅一口也不吃,到头来还把它倒掉。因此连大家庭中的伯父们也议论穆旦是赤色分子,让他三分。”

“有一分光,发一分热”,从青年时代起,鲁迅的这句话成了穆旦最喜欢的名言。

“一个人到世界上来总要留下足迹”,据说这是穆旦自己经常对人对己说的话。

穆旦早在四十年代就成为当时最受欢迎的青年诗人,他的诗在上海诗人中产生了强烈的反响。四十年代初期,闻一多遍选《现代诗钞》时,选入了他诗作十一首,数量之多仅次于徐志摩一首。1948年初,方宇晨的英译《中国现代诗选》在伦敦出版,其中就选译了穆旦诗九首。1952年,穆旦的两首英文诗被美国诗人赫伯特·克里克莫尔(HubertCreekmore)编选入《世界名诗库》(ALittleTreasuryofWorldPoetry)同时入选的其他中国诗人只有何其芳。穆旦诗作的艺术风格、诗学传统、思想倾向和文学史意义,在四十年代就被一些诗人和评论家较为深入地讨论着,并被介绍到英语文学界。  五十年代初以来,穆旦频受政治运动的打击,身心遭到极大的摧残,被迫从诗坛上销声匿迹,转而潜心于外国诗歌的翻译,直到骤然去世。穆旦去世多年以后,才逐渐被人们重新认识。人们出版他的诗集和纪念文集,举行“穆旦学术讨论会”,给予他很高的评价。“二十世纪中国诗歌大师”的排行榜上,他甚至被名列榜首。这种种的不寻常,被称为“穆旦现象”。  袁可嘉在《诗的新方向》中认为,穆旦“是这一代的诗人中最有能量的、可能走得最远的人才之一”,现在看来这一判断是准确的。  袁可嘉回忆了现代文学史上现代化新诗潮的由来和发展,认为“穆旦是是站在40年代新诗潮的前列,他是名副其实的旗手之一。在抒情方式和语言艺术‘现代化’的问题上,他比谁都做得彻底”。不过袁又指出,这样的“彻底性”难免在某些尚不成熟的诗作中带来一定程度的生硬和晦涩,使他的作品到今天还不能为更多的人所理解和欣赏,是我们应当吸取的教训。  王佐良认为“无论如何,穆旦是到达中国诗坛的前区了,带着新的诗歌主题和新的诗歌语言,只不过批评家和文学史家迟迟地不来接近他罢了”。王佐良还谈到了穆旦晚年的诗作,认为诗人经过将近三十年的坎坷,仍有那无可企及的诗才。他认为《冬》可以放在穆旦最好的作品之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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